天府。
托镖的人出手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千两白银。
我们自然是应下了。
押这一趟,都能赶上我们一个分局一年的分成了。”
听到话,徐砚青皱眉疑惑道,“一千两,就保一个人!
可谓是天价啊。
这人什么来头?”
“此人乃江南首富,姑苏柏园杜家千金,杜茯苓。”
“原来如此!
难怪出手如此大方。
可好端端的,杜家千金为何要到应天府来?”
“这...”,只见周福吞吞吐吐似是在纠结,毕竟托镖人的私事他们不好外传,也算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
“你有什么话就首说,本官还有很多公务要忙。
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等下去。”
周福见人颇有气性,就没敢再犹豫,“还请大人恕罪。”
赶忙作揖赔礼,接着说道,“虽然杜家没有明说,可看着带过来的行头,像是要嫁人。
我看,箱子里都是红澄澄的,一看就是新娘子的嫁衣。”
“嫁人,还是防仇家?
好端端的,为何还找个镖局,保人进京呢?
甚是奇怪。
你们是在哪里被劫的镖?”
“是在应天府三元大街,宁升客栈。
今天早晨一醒来,见人迟迟不出来,我们顿时觉得不对劲儿,就破门而入。
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我们这才发现,人不见了!
这就赶来报官了。”
“是在应天府被劫的?
这怎么可能!
京城天子脚下,什么人如此大胆!”
,徐砚青随即冷哼了一声,想着,难怪刘墉那个老东西不肯接,原来是个棘手的。
“还请大人为我们威远镖局做主!”
“知道了,案子大理寺接下了。
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