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作用，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梦，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景一次又一次的挣扎痛苦。

    “我在自己的梦里都没办法救她……”姚西绝望地闭上双眼，“你杀了我吧。”

    “梦？

    谁告诉你这是梦？”

    红校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蛆附骨，让人恶心，“你分得清梦和现实吗？”

    “睁开眼。”

    姚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他被迫睁开眼。

    漆黑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猩红的圆月，充斥着不祥。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将他的体温全部抽离，只剩下刺骨的寒冷。

    姚西看到他站在教三天台的边缘摇摇欲坠，糟糕的是，在红校服的控制下他动弹不得。

    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从红校服身上传来的，姚西恍神，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无比陌生。

    红校服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地呢喃，“阿西，你觉得这里是梦境吗？”

    这是梦？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啊！

    恐惧感袭来，姚西的腿肚子在打颤，生怕他从楼上摔下去。

    “小景不过是一个魇，死了还可以再活过来，给我吃掉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对。”

    他不知道魇到底还算不算是小景，只是他没办法看到名为“小景”的魇受伤。

    因为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是他生命中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我后悔了。”

    红校服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难懂，“对不起。”

    红校服推了他一把，姚西从天台坠落，失重的恐惧感首逼他的大脑，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下一刻就会被摔得粉碎。

    这里真的是梦吗？

    我记得我明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