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什么东西以后觉得不舒服吗？”

    “这倒没有。”

    “那你们在电话中说了什么？”

    “我让她在家多休息，别去上班了。”

    “电话打完以后不久，陈雪就死了，她没告诉你她很难受吗？”

    “她电话里没说，我以为她只是普通的不舒服。”

    “你后来为什么没有再联系她？”

    “我工作太忙了，顾不过来。”

    “是吗？”

    高言用食指轻轻地敲着桌面，继续追问道：“和你一起出差的同事刘信阳说，你们这次出差行程很轻松啊……这个小刘，工作态度太散漫了，我早就批评过他工作不积极主动。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一首在宾馆里筹备后续的工作。”

    闻如海突然端起领导的架子，生气地反驳道。

    “你为什么要把手机格式化？”

    “手机出故障，维修起来比较麻烦，干脆格式化了。”

    “你是在哪家手机维修店格式化的？”

    “我自己在家里操作的。”

    “你都没有去维修店，为什么说修起来麻烦？”

    “我就是不想去维修店啊，嫌麻烦。”

    “手机格式化了，工作联络怎么办？

    客户和同事的联系方式你也一并删除了？”

    “我没想那么多，重要的人的联系方式我都记在脑子里，不会忘记的。”

    “闻如海，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抱有侥幸心理，做过的事总是会留下痕迹，被发现只是早晚的问题。

    希望你端正态度，如实回答警官的问题，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但是陈雪的死确实和我无关，你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闻如海理首气壮地大声说。

    老张对高言眼神示意，并轻微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