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与[银弹]这两字的名号如此相似,他大概也是个清理者吧。
不知道他解决这事没有。
矿工领着小队,走了一段上行的路。
这段时间,银弹一声不吭,我也不想搭话,矿工只能与我对暗号,气氛相当凝重。
气温更低了,呼吸也困难起来。
矿工说:“大概快到山顶了,再走走就出去了。”
我们重走回平路,眼前是一片大空地,但中心依稀可见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银弹警觉起来,掏出步枪,装填了一发火红的子弹。
矿工又活跃起来:“哎,别开火,是那个守卫。
他上前,火焰随即一齐亮起,一个庞大的盔甲人出现在中间,光亮照去,他缓缓睁开双眼,明亮到恐怖的白光乍现,一阵寒风无端吹来我围紧了围巾,拽住衣角。
“尔等、报上姓名,名实者可过。”
空灵的声音鸣奏出。
“我是拉蒙德,就这名儿。”
矿工马上回答。
“我是夏蒂雅·洛斯凡斯,法兰克人。”
她微微收起了枪。
“我是贝雷塔。”
我说。
当然我也只能这么说。
沉默无言,唯有冷气环围。
“红巾者,汝名谬矣。”
只有我有红围巾,正被风吹得飞扬。
“名谬,乃不敬,汝皆敌,欲乱世也,欲夺安也。”
突如其来的冷。
“吾为御卫,当行事。”
太冷了,首打哆嗦。
“万污俱灭……”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冷?
“……今日是也!”
是恶寒,是我在战栗。
青绿的铠甲锈蚀不堪,干枯的皮肉毫无生气,唯有冻拳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