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人,用两个字形容最为不过,坏人。”
木龙厌恶地皱起眉头说,“听说他原本是个挑水送柴的杂工,一天给玉清观送柴,看见灶头上有只紫色的狐狸,当即一锄头给打晕了。
他把狐狸揣在兜里准备卖给皮货商,半路上狐狸苏醒了,竟然口吐人言,求他放过一马。
姓沈的就问狐狸要好处,讨价还价半天,最后狐狸许他一世富贵,才得以脱身。
再后来姓沈的便发迹了,开当铺赌场,欺行霸市,逼良为娼,淫人妻女,他还强行入股了城内所有的布庄粮店,每个老板都敢怒不敢言,因为他家里豢养了一批打手,又拉拢勾结了县令,大家惹不起只能躲。”
“听起来这狐狸很有趣,还挺聪明的,许他富贵,但没许他儿孙,难怪他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子息。”
淮枝儿眨眨眼笑起来。
“可不就是呢,干了那么多损阴德的坏事,也算现世报吧,不过,现在竟然又有儿子了。”
“曲未了剧未终,谁也不知道结果呢,不过倘若他能迷途知返改过自新,倒是有机会翻盘的。”
“希望如此吧,唉,可惜了琼枝,硬要给人做妾,可悲!”
木龙和淮枝儿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客栈。
木龙推开门,看见老图坐在前厅喝茶,阿虎坐在桌子上傻傻地瞪着老图。
“木掌柜你回来了?”
老图笑着说,目光越过木龙肩头,首首地落在淮枝儿脸上,仿佛胶住了,挪不开。
“图先生今天起得挺早啊,”木龙发现老图的眼神,赶紧凑上前用身体挡住老图的眼神,“我今天接了师妹回来,这是我师妹,淮枝儿。”
随后又转头对淮枝儿说,“枝儿,这位是刚来的租客图先生,图先生是洛阳人。”
老图起身向淮枝儿拱手道,“在下有礼了。”
淮枝儿翘起下巴对着老图,眼神冷冷地打量一番说,“咦?
你从中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