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客令了,孙灿也不好继续再在这里待着,他尴尬笑笑,离开了这间怪屋子。
回到家,孙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哪有人用花盆种树的?
而且花盆里的树似乎跟新邻居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个怪人居然把那棵树跟他老婆作比较。
走的时候看他对那棵树的态度,也像是在哄着自己娇宠的妻子。
孙灿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事到如今,或许有一个人能帮他搞清楚这件事。
第二天一早,孙灿托朋友帮他照看鱼塘,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市里。
没错,他想找老同学楚云。
毕竟有事请他帮忙,自己亲自来城里求他猜想他不会拒绝。
而且今天的事不是电话里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出乎意料的是,孙灿没有在楚云上班的杂志社找到他。
问了同事才知道:原来楚云不知为何跟社里请了很长时间的病假,现正在他爷爷那里养病。
孙灿给楚云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嘟嘟”响了好长时间才有人接。
“喂,哪位?”
电话终于打通,不过不知为何,楚云的声音十分懒散,没有精神。
“有点离奇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没兴趣!”
不等孙灿说完,楚云首接替他把下半句说了。
“老同学,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吧!”
孙灿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你也知道我胆子小,你胆子大,而且你爷爷……别提他行么?”
听到孙灿说到他爷爷,楚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言语也变得冰冷下来。
孙灿自知失言:不知道为什么,楚云从小就和爷爷的关系势同水火,楚云的爷爷楚振邦是茅山传人,而楚云虽然对那些茅山异术十分感兴趣,可因为和爷爷的抗争,他从来都不看家里那些记载着茅山术的书籍,只是穷极无聊时拿些杂谈笔记当故事书看。
两人都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楚云略带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