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能安全到这也是谢天谢地了。
赤日当空,白欣怡穿着嫁衣走出时,迎亲的人全都看呆了,此时穿着宽大的红袍,本清瘦的身体己不再是先前那种病态的模样,步子轻盈的走出,姿容绝美。
她身上最亮眼的不是鲜红的嫁衣,而是她那盘在头顶的白发,那缕缕白发是她身份的证明。
几名侍女将白欣怡扶进花轿。
起轿!
随即锣鼓喧天。
轿子传来的颠簸,对白心怡来说早己经在来的几天中适应了。
红色的轿子进入西门,两岸街道上掺杂着平民百姓、大小高官,这些高官大部分手下都是有女儿的。
以楚旭这几年的功绩,加上又快要成年,生怕陛下赐婚,躲都躲不掉,现在好!
两国和亲,许多家中有闺女的官员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离长鸣府越近,白欣怡能感到轿子外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竟到落针可闻的地步。
轿子缓缓停了,她猛的吸了一口气,戴上红罩头,手心上满是汗水,身躯挺立,轻咬红唇。
看着轿子停下,所有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的向王府牌匾下男子,男子一身红衣,身材有点看不清,是高大,还是清瘦,或是两者之间。
他头戴面具,迎亲这天楚寒建议他将面具摘下,可他只是对着楚寒冷哼一声,戴着面具来了。
此时他正透着面具斜眼看着轿子。
司仪大喊,“迎新娘!”楚旭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来到轿前,掀开红布,里面端坐着同样红袍的女子,清瘦的身子在红袍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宽大。
白欣怡伸出白嫩的手,两只手在接触的一瞬间,低头透过头上的盖头看着楚旭的手,手背白皙,骨节分明,反而手心却粗糙不易,那种粗糙是常年握刀剑的人所产生的。
两人牵手,宽大的红袍在地下拖起灰尘,一进王府身后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几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