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市口。
而方才挤到了人群靠前点的两个小孩中,那年岁稍小一点的,己经跪倒在地,挣扎着要向邢台上那被斩了首级的人爬去,“唔……爹……唔爹!!
“两名黑衣男子一左一右,一个拽着他,一个用力捂着他的嘴,只叫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不得前进半分。
而另一个年岁稍长一点的,则安静的站在一边,只红着眼,静静的看着绞刑架上吊着的人。
没有闹,任由大雨淋打着他瘦小的身体。
眼见哭嚎的小男孩哭嚎不止,迟迟不肯起身,左侧的黑衣男子快速抬手,敲在他颈间,将其敲晕。
随即不等右边的男人指责的话出口,便将晕过去的小男孩扛上肩头,沉声道,“走!”
右边的男人只能起身,将另一个小男孩扛上肩头,跟随他迅速离去。
大雨持续下了一天一夜方才停歇,而随大雨一起消失的,是这凉洲之地一个拥有封地的异姓王爷,与陛下亲封的凉洲监察使,以及他们的至亲………………十年后。
长安城。
月上阁。
月上阁做为长安城内有名的乐坊,里面不论舞姬还是乐伎,样貌与技艺是一等一的出色,因此许多的文人雅士闲暇之余都会来此小酌一番,以陶冶情操。
而今日的月上阁更是人满为患,不为别的,只因今日是月上阁,台柱子乐师风翎每七日一次的专场。
乐师风翎无论样貌与乐技,在这月上阁乃至长安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因此每当他的专场时,月上阁从一楼到二楼,都会坐的满满当当。
今日,那坐在高台之上的人,只身着了一件素白的广袖长袍,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仅用一根雪白的玉簪挽起了半部分,另一部分则散披着。
那张原本冷艳的面容,在额间垂落的刘海与鬓边垂落发丝的完美修饰下,似红梅映雪,料峭清冷中透着娴静温柔,首叫人移不开眼。
下方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