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滴!
滴!
“院长,这个年轻人的脸部腐烂成这样,我们真的不管一下吗?”
一个声音低沉苍老回应“唉,没有办法啊,这己经是第三个患者了,不过他不是别的科室病人吗?
我好像对他有点印象。”
“对啊,院长,他不就是……”朦胧的声音渐行渐远,后面的话缥缈虚幻。
牧皮费力睁开双眼,斑驳的天花板和掉落的墙皮,还有周围不断作响的老旧心电仪让他知道这里还是医院。
“有人吗?”
他呼喊着,嗓子和脸部有种说不出来的灼烧感在侵扰着他。
他费力坐起身子,将鼻子输送的氧气管和额头贴片摘下,身体无端的疲惫和虚弱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无比缓慢。
寂静的室内只有那台仪器滴滴响声。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来拿我的儿孙来医院换点钱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皮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喜欢涉猎一点“有趣”知识的好青年,比如说,他在年仅10岁就发现了在公共场合放屁不会尴尬的方法——只要通过括约肌和面部肌肉来一场默契的B-box,屁声还能在富有节奏的动感音乐中增添了几分独特韵味。
从小他就喜欢浏览互联网热梗并且铭记在心,通常为了深刻理解而去搜索一下诸如“鸡到底美不美”这种话题。
学校老师让他用“有……有……还有……”造句的时候,他能造出:老爸做的菜很好吃,我问老爸还有吗?
老爸说:“有有有还有。”
他还发现只要在洗澡时候,穿上脏衣服一边打上洗衣液,漱口水,洗面奶,沐浴露,洗发膏,牙膏超级六合一产品,那么就可以有效的节省沐浴和洗衣服的时间。
当然。
他自小被养父带大,父亲挥舞起来七匹狼有一套独特的手法,这才没有做出别人看起来离谱的动作来臭了牧家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