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此处,往悬崖下看了看。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洞穴。
洞内火光冲天,洞底是一汪缓缓流动的沸腾岩浆,沿着岩浆的周围是堆满了层层叠叠、白骨森森的死尸。
方才与我同车的尸体落下去后早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小厮在接触到岩浆的一瞬间,也被迅速吞噬掉了。
不作过多停留,我随着通道谨慎地往出走,在利用错综的分岔口避开几波小厮后,才找到一个像是主干道的洞口。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组织的地下宫殿,怎么失去意识进入到这里的,我己经记不清了。
此处的危险程度还尚未可知,不打无准备的仗,还是探究清此处的情况,再做出逃的准备吧。
易容了一名小厮,人来人往来不及汲取记忆,我便偷偷跟着几名同样青色服饰的小厮向地宫深处前行。
昂长的通道结束,我紧随最后一名小厮出来,眼前豁然开朗,空气中也多了几分湿润的水汽。
被紧跟的小厮显然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身后是何时跟着个人的,但他也并未深究,只是捧好差点打翻的果盘,兢兢业业地跟上了队伍,眸底是生怕出什么差错的深深惧意。
而在看清这小厮的脸后,我不免吃了一惊,竟然是那天将我推在酒客怀里的那个小倌!
我心怀疑惑,面上正经自若。
迅速找了一处无人在意的角落,学着其他小厮唯唯诺诺的模样佯装打扫。
轻扫一圈后发现,此处竟然全是样貌姣好的男人,没有一个异性出现。
任是长相身材偏女性,却也无例外有着喉结这样的男性特征。
这里是一间奢华至极的寝室,与通道的粗糙简易截然不同,整间寝室由上等青石砌成,石壁上雕刻着繁复花样,室内烛火通明,金色的光芒透过精致的琉璃灯罩,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富丽堂皇。
居中有张十分宽敞的床,占据着空间的中心位置,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忽视其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