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悲哀,又好像是害怕。
叶鼎之愣住了:“东,东君?”
百里东君恢复了笑意:“我说过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这下轮到叶鼎之担心了,瘴气的事不能让凡人知晓,更何况这事可不是说着玩的。
于是他立马拒绝:“不行。”
“为什么?”
叶鼎之:“这事太危险,我不希望任何人掺和进来。”
“又是这样。”
百里东君面上难得带了怒色,“云哥,你又瞒着我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天启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需要你非去不可?
刚才那两个人又是谁?
他们又要你去做什么?
这些你都不说,好,你不说我就不问,我只是想陪着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叶鼎之没料到百里东君反应这么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干巴巴的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吵架了。
这事惊动了司空长风。
甚至惊动了唐莲。
自从他拜师以来,从没见过师父动怒,只有别人被气的跳脚的份。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酒肆内,司空长风问百里东君,“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百里东君:“他要去天启。”
司空长风被茶呛住了:“咳咳咳咳咳,谁,谁要去天启?
叶鼎之?”
百里东君点了点头,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这下司空长风也坐不住了:“他去天启干什么?
难道又要去抢人?”
砰——百里东君手上的杯子碎了。
他若无其事道:“昨天有两个人来找他,当时我没在,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等我回来时只听到他们叫云哥去天启。”
司空长风问:“那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