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冬青被赵吏的反应吓到了。

    赵吏松开手，表情恢复了平常的玩世不恭："小心别被女鬼勾了魂。

    "他转向周晓，意有所指，"特别是你，新人。

    有些东西，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周晓背后一凉，感觉赵吏话中有话。

    难道他预感到了什么？

    医科大学老校区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下，哥特式的建筑投下狰狞的阴影。

    冬青不停看表，紧张地张望。

    "她迟到了？

    "周晓问。

    冬青点头："王小亚说她会穿红色外套...""是那个吗？

    "周晓指向远处。

    一个穿红色外套的女孩正蹦蹦跳跳地跑来，马尾辫在脑后甩动。

    "冬青！

    "女孩挥手，笑容灿烂得不像午夜约见网友的人。

    周晓仔细观察着她——王小亚，或者说九天玄女娅，身上有常人看不见的淡淡金光。

    "这是周晓，我同事。

    "冬青介绍道，"这是王小亚，我们是在...""灵异论坛认识的！

    "王小亚抢着说，眼睛却盯着周晓，闪过一丝疑惑，"你看得见？

    "周晓心头一跳，装作不解："看见什么？

    "王小亚歪着头打量他几秒，突然笑了："没什么！

    走吧，我带你们参观我们学校最有名的鬼楼！

    "老宿舍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沉重的锁链。

    王小亚变魔术般掏出一把钥匙："我偷偷配的，厉害吧？

    "进入楼道，寒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夏夜形成鲜明对比。

    冬青打了个哆嗦，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颤抖。

    斑驳的墙面上布满了涂鸦和划痕，有些像是指甲抓挠的痕迹。

    "五年前，有个学姐在这里跳楼。

    "王小亚的声音突然变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