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老太突然激动起来:“你说你从裴河来?
是乾州成许县石磨镇的裴河?”
她管是哪的,点头呗。
“嗯嗯嗯,对,就是那。”
许裴氏突然抹起眼泪,哭的老泪纵横。
这是怎么了?
裴安昭心虚:“怎么了?”
她该见她奶奶还是大娘?
“没事,额高兴。”
许裴氏拉起蓝色麻布衣袖擦擦泪,握住她的手道:“到这就当时到家了。
先好生休养着。”
许裴氏出去了,跟许老汉说这么个情况。
不一会儿,许老汉在许裴氏的陪伴下走过来。
许老汉皱着眉头看着她,站在门口沉声问道:“你说你是裴河村的?”
别的她不知道,但是裴河村确实是真的。
她点头,坚定道:“对,我是裴河村的。”
“说两句家乡话来听听。”
“行。”
裴安昭答应,硬着头皮说了两句自己的家乡话。
谁成想许老汉紧绷的老脸松懈下来,沧桑的眼睛里也浮现出水光,回了她一句。
“嗯?”
裴安昭惊讶。
她从醒来第一句听到的就是类似于西安方言,她大学研究生都是在那上的,她本身就是学语言的,天分自然很好,所以一首用这个跟许裴氏交流。
“孩子,你受苦了。”
许老汉红着眼说道,也不解释,就这么走了出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裴安昭和许裴氏。
许裴氏坐到床沿处,给她掖掖被角,开口道:“别害怕,我娘家姓裴,就是裴河的。”
裴安昭睁大眼睛震惊,合着这位是她不知道多少代前的老老老老姑祖宗?
许裴氏显然很激动,说了几句又忍不住哭起来,从她哭诉中又得到些信息。
原来裴河村所在的石磨镇,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