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晃,人已到了塔檐边上。
手腕一翻,一件物事脱手飞出,径直射向李承乾。
李承乾下意识伸手接住。
那东西入手冰凉,竟是他苦苦追寻许久,那枚带有些微瑕疵的双鱼玉佩!
“太子殿下,这盘棋,才刚刚开局呢。”
黄雀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冰冷和戏弄。
“今天这份小礼物,会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本座期待与你下次的较量。”
话音未落,黄雀猛地一跺脚。
“咔嚓!”
塔顶边缘的一块地面应声塌陷,赫然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他与身边七八名心腹死士没有片刻迟疑,纵身跃入洞中,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给老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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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情,再无半分审视与怀疑,只剩下毫不遮掩的杀意与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焰,恨不得将李承乾当场撕碎!
整个慈恩寺塔顶的空气,刹那间凝固了。
早春的晨风,吹在人脸上,冷得像刀子。
慈恩寺塔顶,风声凄厉。
李世民死死捏着那块血字丝帛,手背上青筋虬结,胸口急剧地起伏。
“陛下,小心太子,其心非唐!”这九个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块,烙得他心头发烫,眼底赤红。
“铿锵!”
龙泉剑应声出鞘!
冰寒的剑锋,直指李承乾的眉心!
剑尖微微颤动,折射出的寒芒,映着李世民那毫不掩饰的杀机与怒火。
“逆子!”
李世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字字句句都像是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你早就清楚黄雀的底细,对不对?!你和他,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森寒的剑气扑面而来,带着死亡的威胁。
李承乾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顿,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迎向父亲暴怒的视线,一字一顿地开口:“父皇,儿臣毫不知情!这绝对是黄雀的离间毒计!他就是要挑拨我们父子反目,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陛下!”
常胜“噗通”一声重重跪倒,额头狠狠磕在冰凉坚硬的石板上,发出闷响。
“太子殿下若真有不臣之心,又何必屡次三番在危难之时舍命救驾?九龙坡遇险,静心剑道馆喋血,圜丘之变,哪一次不是殿下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就连黄雀的线索,也是殿下主动查获上报,这怎么可能是勾结!”
常胜这番泣血剖白,让李世民胸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那份疑虑却不减反增。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李承乾过往那些堪称神鬼莫测的“先知先觉”:烈酒、香皂、精盐、白糖这些东西的突然出现,对魏王李泰罪行的精准揭露,还有弘文馆里那些听都没听说过的奇门异术……
难道,这血书上的指控,并非全是空穴来风?
李承乾脑中念头急转,语速极快地说道:“父皇明察!黄雀能够仿制出当年建成太子府隐卫的令牌,对东宫的诸多机密了如指掌,甚至连儿臣麾下卫士的搏击路数都一清二楚!他的势力渗透之广之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到!此贼在朝中,甚至在这宫闱之内,必然还有职位更高的内应!”
他向前踏出一步,完全无视那几乎已经触及咽喉的冰冷剑锋。
“黄雀如此行事,摆明了就是借刀杀人!倘若儿臣今日真的死在父皇您的剑下,那黄雀的奸计便得逞了!届时朝局动荡,天下大乱,岂不正中了他的下怀!父皇!儿臣恳请您给儿臣一些时间,让儿臣亲自查明真相,自证清白,将这只躲在暗处的黄雀亲手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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