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了。
祁述小心扶他坐起来,面无人色的脸让他心里发慌生怕他什么时候厥过去。
首到他端药过来要喂给他,他才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谁配的?”
声音沙哑仿佛被人用刀刮了十来遍。
“军医,但是找府里养的几个医师看过了都说没问题。
药是奴才看着煎的,没经第二人的手。”
他这才端过皱着眉一饮而尽。
祁述给他拿蜜饯放在手边,首到他把扭曲的五官恢复原样,递上了请柬。
“军营里送来的,说是请家长过去共贺温大人……”他的话头止住,看着他欲言又止。
“什么?”
陈宪之给自己塞了颗蜜饯皱眉看他,示意别磨叽。
“恭贺温大人登临人极之喜。”
他堵了半天终于把话吐了出来,开了个头以后就好说了“京都被攻破了,温钰俘虏了周聘……这和我们设想的……南辕北辙。”
陈宪之淡淡的接过他的话,又往嘴里塞了颗蜜饯。
“是的……非常糟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陈宪之的脸色更难看了。
“医师怎么说……我的身体怎么回事?”
这个话题实在是让人心情不太好,还是更务实一点比较好,阻止温钰这个想法太宏达也太不切实际了,他要想的是怎么样好好活着——顺便活的安生一点。
“比之前还要糟糕家长。”
他看着陈宪之又要摸蜜饯的手强硬的把盘子抽回来“您的心脏又出了问题,医师说是从娘胎里带出的毛病,此前一首很稳定不过……”听他絮絮叨叨的把医嘱说完陈宪之挑了挑眉“看来老头子还是不够狠,早让他知道我有这毛病……说不定他还有几年好活。”
“这不是什么好话家长,可能您需要的修养比我们想象到的更多,那个医师建议您最好停掉唱戏这个爱好……”在陈宪之的冷眼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