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不同。
他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嗜血如命。
信徒有事相求,需付出比所求还要加倍的代价。
有钱有权有势之人趋之若鹜,求他办事。
但求他办事的人大都有去无回,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郁昭昭跪在佛像前,双腿早己跪得发麻。
“家主在上,信女郁昭昭诚心求见!”
高堂之上。
男人慵懒地靠在榻上,翘着二郎腿。
他手中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帝王绿翡翠戒面。
眼神却落在大殿里那个穿着浅绿色旗袍的华国女孩身上。
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坐在他身边,美眸流转,媚态横生。
郁昭昭的声音有些虚弱。
己经三天了。
她水米未进,嗓子干的快要冒烟。
宫砚执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
女人心领神会,举起双手摊开。
他将烟头熄灭在女人掌心。
女人被烫的泪眼婆娑,手指蜷缩。
却只能忍着。
宫砚执嘴角微勾,抬手招了招。
身边的妖娆女人站起身来,却又在宫砚执面前跪下,爬到他脚边。
捧起他的脚,吻去他鞋底的灰尘。
宫砚执一双鳄鱼皮鞋上落满泥土,此刻却洁净如新。
郁昭昭听着那声音,身心俱颤。
她不敢抬头看,只能听见那妖娆女人咯咯的笑声。
宫砚执:“让她进来。”
女人的声音媚意缠绵:“是,家主。”
门被打开,郁昭昭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尖一颤。
那个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榻上,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他的右腿随意搭在左腿上。
脚腕上戴着一条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眉眼间带着一股邪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