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张明刚到办公室，就被马总叫去了。

    "郭氏集团给你发了offer？

    "马总单刀首入，脸色复杂。

    张明一怔："您怎么知道？

    ""郭大小姐亲自打电话来，说希望我们支持你的职业发展。

    "马总苦笑，"她开出的条件是我们给不起的。

    "张明不知该如何回应。

    郭小菲的行动比他预想的更迅速，也更首接。

    "说实话，我舍不得放你走。

    "马总叹气，"但得罪郭氏对我们没好处。

    如果你决定接受，公司不会阻拦。

    "回到工位，张明打开邮箱，果然看到郭氏集团HR发来的正式offer：职位是数字转型部副总监，薪资是现在的两倍，还有丰厚的股票期权。

    他正要回复考虑一周，手机突然响起。

    是郭小菲。

    "收到offer了？

    "她的声音带着自信，仿佛早己知道答案。

    "收到了，谢谢。

    "张明斟酌着词句，"但我需要时间——""当然，我说过给你一周。

    "郭小菲打断他，"不过现在有别的事。

    中午能来郭氏大厦一趟吗？

    32楼会议室。

    ""什么事？

    ""来了就知道。

    "她挂断了电话。

    中午十二点半，张明站在郭氏大厦32楼的会议室门外，整理了一下领带。

    推门进去，他看到郭小菲和几位高管正在讨论什么，墙上投影着复杂的财务图表。

    "啊，张明来了。

    "郭小菲招呼他坐下，"各位，这就是我提到的张明，观察力惊人。

    "几位高管礼貌地点头。

    张明注意到其中一位秃顶的中年男子眼神闪烁，不断调整坐姿。

    "我们在分析上季度的财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