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咋现在就这样了?
我激动的眼睛开始湿润,带着哭腔的说:二爷你咋啦,你昨天还好好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说:等我打电话给我爹,我叫他们过来。
二爷立马制止我说:别,先别急!
你先听我和你说完。
昨天二爷和你说的那两个东西你半夜梦里是不是看见了?
我惊愕的说:你咋知道?
二爷眉毛往一块拧,说到:那他们在梦里和你说什么了吗?
我说:没有,梦里我还是小时候,我趴在外面远门上看到他们远远的站在外面那棵槐树下,什么也没和我说。
然后梦里我很害怕,我就惊醒了。
二爷神情逐渐舒缓,说到:那看来我还有几天时间。
二爷继续问我:你知道那两个东西是什么吗?
没等我回答二爷刚舒展的眉头又紧紧地锁在了一起,话语里带着自责的语气说:那两个其实是阴差。
我惊讶的说:什么东西?
阴差?
二爷继续说道:是啊,昨天和你说的还记得吗?
你太爷爷在我们小的时候除了农历七月。
其他每个月的十五,那两个东西都会在槐树下和你太爷爷会面。
其实从你太爷爷开始,咱家就是这方圆七十里的阴阳站值守人。
二爷紧锁着眉头说:以前你太爷爷是,现在是我。
接下来啊.......二爷没继续往下说,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回忆起他十二岁那年。
二爷说:我十二岁那年从牛背上摔下来其实就死过一次了。
是你太爷爷当年和那两个阴差做了交易,用咱们家三代人必须要有后人为这阴差当差,换的我这条命。
二爷长舒了一口气悔恨的说:罪孽啊!
罪孽啊!
二爷眼神首勾勾的不知道聚焦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是当年的场景在他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