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李蜜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沾着黄豆粉，“你连续西天买光我的冰粉，让助理查监控抓找茬的人，今天冒雨送红糖——”指尖划过他胸口，“比我揉的糍粑还软。”

    雷声再次炸响，周项时忽然转身打开燃气灶。

    平底锅里的油开始冒泡，他把糍粑块小心地放进去，看着它们在热油里渐渐膨胀，像他此刻满胀的胸腔。

    李蜜蜜调着红糖浆，忽然从背后环住他腰：“周先生，煎糍粑要小火慢煎，心急会糊的。”

    “可我己经急了西天。”

    他关掉火，转身时糍粑在锅里发出滋滋声，“从你递出第一碗冰粉开始，我的味觉、嗅觉、听觉——”握住她沾着糖浆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还有这里，都被你偷走了。”

    红糖浆顺着指缝滴落，在小熊睡衣上晕开深色印记。

    李蜜蜜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忽然踮脚舔掉他唇角的糖浆：“那周先生打算怎么讨回来？”

    她晃了晃手中的木勺，“用收购公司的手段，还是——”话没说完，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嘴。

    糖浆的甜混着雨水的凉，在舌尖绽开最浓烈的滋味。

    窗外的暴雨敲打着玻璃，锅里的糍粑渐渐变成金黄，像某个被点燃的秘密，在湿热的空气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告白声。

    “糍粑糊了！”

    她笑着推开他，把煎好的糍粑装盘，淋上现熬的红糖浆，撒满黄豆粉。

    周项时咬下一口，外酥里嫩的糯米团裹着香甜的糖浆，黄豆粉的清香在齿间萦绕，比记忆里任何米其林甜品都更让人心醉——因为这是她在他怀里煎的，带着心跳温度的甜。

    雨夜渐深，李蜜蜜看着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周项时，小熊睡衣的帽子滑下来盖住眼睛。

    她轻轻扯下他手腕上的创可贴——是今天煎糍粑时，他为了护她不被油溅到，自己烫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