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终于忍不住问："医生说的清账是什么意思？

    "渡鸦掀开左臂风衣，露出青铜铸造的机械手。

    五指张开时，掌心浮现出天平虚影："她欠我三条人命，现在转到你头上。

    "天平突然倾斜，林澈感觉心脏被无形的手攥住。

    导航仪突然插话："用钢铁长城第七防区的密码换！

    我知道你找那东西十年了！

    "渡鸦的独眼眯成缝："你是当年指挥部的‘铁幕’AI？

    ""不然呢？

    "导航仪的摄像头蒙上水雾，"我的记忆芯片就是被你们这帮军火贩子打穿的！

    "林澈趁机扫描天平：遗物名称：等价交换等级：S（封印状态）能力：强制缔结契约（需支付对等代价）"有趣。

    "渡鸦突然指向角落的贩卖机，"不如玩个游戏？

    用你的记忆换情报。

    "贩卖机吐出猩红的罐头，标签上写着童年最快乐的回忆。

    林澈触碰罐头的瞬间，突然看见五岁的自己正在孤儿院种玫瑰。

    当他回过神，贩卖机吐出金属胶囊。

    "吃下去，你能看到导航仪最后的记忆。

    "渡鸦笑得像只狐狸。

    胶囊在舌尖化开时，林澈的视野被铁灰色覆盖。

    他看见导航仪——或者说当年的铁幕AI——正在钢铁长城指挥战斗。

    铺天盖地的机械蝗虫撞上防护罩，而观测站的屏幕显示着刺眼的红字：世界线收束率99.9%。

    "他们早就知道长城会陷落。

    "导航仪的声音在记忆里回响，"我们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棋子。

    "鉴定功能开启的瞬间，林澈的视网膜被数据流淹没。

    所有物品都浮现出半透明标签：生锈匕首（普通）沾染辐射尘的净水（有毒）渡鸦的羽毛（B级遗物·未契约）突然，整个黑市的遗物同时发光。

    林衍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