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为阴，肺属金，金生水而克木，当以桑白皮泄肺，引蛊虫入肝。”

    话音未落，最近的冰柱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刻着“医心”二字的石壁。

    第二问接踵而至：“双生蛊共生，斩一能否存一？”

    苏婉儿突然握住他的手：“不能！

    就像你和弟弟，分魂本为一体，斩了分魂，主魂也会受损。”

    冰柱应声裂开，露出通往洞底的阶梯，每级台阶都嵌着历代医圣的头骨，眼窝中燃着冰魄火。

    洞底中央，第三块残片悬浮在冰井中，井壁刻满血煞阁的蚀心蛊咒。

    林惊鸿刚要触碰，冰井突然沸腾，无数黑色虫豸顺着他的腿爬上来，啃噬着惊鸿纹。

    鬼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最后一问——若你知道集齐残片会让血煞殿重生，是毁剑还是继续？”

    他望着剑身上的小字：“血剑宿主，生则血煞兴，死则天下乱。”

    想起弟弟临终的微笑、顾缺的断刀、陈破霄的悔恨，突然明白：“我既握剑，便要斩尽血煞；我既学医，便要救尽世人。

    毁剑可止一时，医心才能万世。”

    残片应声落入掌心，剑鞘上的惊鸿纹此刻己凝聚成三分之二，尾羽处多了片冰晶状的金缕梅。

    鬼莫的冰晶面具彻底碎裂，露出与林惊鸿母亲相似的面容：“不错，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说。

    他留下秘典时说，真正的破局之法，不在残片，而在人心。”

    冰洞突然震动，血煞阁的鬼面杀手竟破冰而入，身后跟着十八具由冰魄草制成的血傀，胸口残片与林惊鸿的相互排斥。

    杀手大笑：“鬼莫，你以为培育冰魄草就能对抗血煞蛊？

    当年冷轩能从剑冢带出主魂，全靠我们故意放水——十八个分魂，本就是为了让宿主以为自己能反抗！”

    林惊鸿挥剑斩向血傀，却发现冰魄草制成的身体竟能吸收血剑光芒。

    鬼莫突然将毕生冰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