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咱们还是先赶紧去换上一身干净的孝衣吧。”
纪沉晓则一脸倦意地站起身子,他甚至懒得动手拍一拍自己屁股上沾染的灰尘。
毕竟待会儿还要更换孝衣,也就不在意这点脏污了。
随后,他转头看向于眠付,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于兄,真是太可惜了,我们抄写的那些佛经也弄脏了,看来还得重新抄录一遍。”
于眠付听后,大手一挥,豪爽地回应道:“这算得了什么事儿!
这一回嘛,我就暂且帮你们隐瞒下来,权当没发生过。
但要是再有下一次这么鲁莽冲动,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够护得住你们。”
周昕祥斜睨着眼睛,用一种不满且略带责备的目光扫了一眼于眠付,然后没好气地说道:“瞧瞧这俩家伙,如此莽撞行事,还不都是被你于眠付给纵容惯坏了。
要是你能稍稍对他们严厉那么一点儿,他们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冒失无礼。”
于眠付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回应道:“下次注意。”
周昕祥似乎并不买账,他瞪大眼睛,提高音量吼道:“每次都说下次、下次、下次!
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
照你这样子下去,我看呐,迟早有一天连你自己都会被牵连进去!”
话音未落,周昕祥便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于眠付望着周昕祥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将目光缓缓移回到站在一旁的年锦墨和纪沉晓身上,轻声安慰道:“你们俩,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其实,周昕祥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本质上不坏。”
年锦墨微微点头,微笑着回答道:“周兄向来首言快语,我们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不过我俩现在浑身脏兮兮的,实在不宜久留,就此先告辞了。”
说着,他向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