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似乎想要逃避对方的注视。
当他又一次忍不住转眸看向年锦墨之时,却发现年锦墨正对着自己微微一笑。
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暖,让人心生好感。
年锦墨看着阳景琛,语气平和地说道:“无妨,我有时也怕生。”
阳景琛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迅速垂下眼帘,两只小手紧紧抓住阳建平的腰带,试图把自己小小的身躯隐藏在其后。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徐千域带着周昕祥跨过了门槛。
众人见到他们二人到来,纷纷跪地行礼。
瞬间充满了庄严肃穆的气氛。
徐千域一边迈着大步向前走去,一边豪爽地挥挥手说道:“都免礼吧!
快快起身!”
众人听闻号令,皆缓缓站起身来,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目光齐齐投向那庄严肃穆的灵堂。
只见徐千域身形敏捷,宛如离弦之箭一般,率先踏上台阶,他步履稳健,每一步都沉甸甸。
待行至灵牌之前,他停下脚步,伸出右手从案台上取过三支清香,左手轻轻拢住香身,而后小心翼翼地点燃香火。
香烟袅袅升起,徐千域面色凝重,双膝跪地,双手捧着清香举过头顶,他将额头重重地叩向地面,发出三声清脆而响亮的磕头之声。
对着晏阳帝的灵牌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这三下叩头,饱含着他对逝者深深的哀思与敬仰之情。
完成这些动作之后,徐千域首起身子,缓缓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之中。
他静静地起身站立在一旁,微微转头俯瞰下方。
此时,阳景琛正神情紧张地紧紧拉住父亲阳建平的袖袍,小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
站在一旁的年锦墨见状,轻轻地把手搭在了阳景琛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放轻松些,不用太过害怕。”
听到年锦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