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再走”。
在林芪琛的低气压影响下,尤斐坐在餐桌旁安静的吃着早餐,她觉得自己像个鹌鹑,悄悄的听话是最明智的选择。
食不知味的吃完三明治喝了一杯豆浆,看向林芪琛“林学长,我吃完了”,等着特赦通行证。
“尤斐?
…”林芪琛玩味的叫她。
尤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长痛不如短痛,“学长,昨天我们可能…嗯…就是酒后冲动了,有些过激的行为相互冒犯了彼此。
那个…主要还是我冒犯了你,抱歉,以后不会了。”
尤斐咬着牙,梗着脖子说完,皱着眉看着林芪琛变化莫测的表情。
“冒犯?
如果我不觉得那是冒犯呢?”
林芪琛慢悠悠的说。
“那你冒犯我,我也不追究了”尤斐得寸进尺的说。
“呵…”林芪琛被她的无赖气笑了,“尤斐,你昨天中药了,是我救了你,我舍己救人,换不来你一声好,你还说我冒犯你,你恩将仇报?”
林芪琛阴恻恻的问道。
“学长,我错了。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尤斐反应很快,总方针就是顺着林大少爷。
“救命之恩……通常都是以身相许吧?”
林芪琛玩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