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灵洞天的灵气被搅扰得沸腾翻滚,比人更能感知到这股疯狂侵染的是动物。
连万灵山庄自己带来的驯兽都几乎发狂,不要说粗糙驯化的狼群,它们本就天性狂躁,像饿疯又像交配欲的躁动逼得恶狼们血眼更浓。
暂缓行军的援军正在等待合围突入的信号,狼牙凶兵虽然个个强壮,但也渐觉手中锁拽的群狼兽性凶猛,越发超越禁锢。
这次带兵攻破岭南苍梧的正是狼牙叛军中专司驯化猛兽的首领,兵士也都熟知虎狼恶兽诸般恶习。他们拼力拽着铁链,还是被躁动不堪的狼群引得踉跄,血腥热气点沸黑夜,规模恐怖的兽乱眼看要爆发。
“他妈的……是栖灵洞天灵气邪染,让这些狼崽子发狂了!”
血眼和狂乱吐息是兽性发情的激烈信号。狼牙兵趁着咒术罩山的铁壁聚到一起,活生生把万灵山庄的援兵暂阻在外。看来军中确有能人,这群驯兽兵队直隶于清燕楼,受史朝义管辖,早听闻上面在布能将天也吞噬的大局,盗取身为天地间至纯灵源的栖灵洞天结晶,此举却不靠一味猛攻,而是有神秘势力算破天机来相助。
数十只凶狼咆哮奔撞,连驯化它们的狼牙兵也不敢太过束缚。猛兽发情的气息混成浓烈的血腥气浪,狼牙军阵中躁动频频,火光也摇晃乱照。
“慌什么!狼群被这混乱灵气逼得发情,就给它们塞个解决交配狂欲的牺牲不就行了!”
为首的兵将啐了一口,倒转火把,用浸满滚烫火油的柄底戳住地上那具肉体,用力戳刺下去,几乎立刻贯穿那挣挫的健躯。
“啊……!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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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仕徵衣裤撕裂,露出虬实的胴体。他体态健雄,身线到腰身却变窄,腿脚也修长,腰窝微凹,连起浑翘的臀形,那是多年风霜奔走、辛劳苦干得来的肉身。
滚烫的火把底部戳着辛仕徵的肚子,健鼓的腹肌受痛颤缩,一阵阵痉挛着吸凹下去,甚至要裹出体内脏腑的形状。辛仕徵几乎被插破腹腔,颤着手握住脏腻的火把。地狱般的火光照下来,他几乎刺盲地眯眼,喘息时唇合不上,反咬的牙齿含着呕血,脸上竟有未及褪尽的欲色,仿佛刚从酷刑台上做过爱。
“我们安插的暗桩追踪你们许久,眼看你们和万灵山庄谈不拢,你们自作聪明摸索出这栖灵洞天的大概所在,果然又把兽王血脉那群家伙也吊过来!哈哈,今夜攻破栖灵秘境,有你们这群蠢货的功劳!”
辛仕徵喘不上气。兵将顶着手劲儿碾着他的肚子,火光抖动,泄下大片冒着火的淋漓油点,泼在辛仕徵胸腹上。皮肉烧穿的声响如同毒蛇吐气,嘶嘶冒起灼肉的青烟。
“啊啊……!!”
辛仕徵浑身痛汗,颅骨仿佛被徒手抓碎般,剧烈的瘴毒弄得他几乎变痴。狼牙兵却凶心亢奋,已不像人的呼声中混着色情的吹哨。
“好!一次放过来几只,免得把他太早撕碎吃掉。平复发情的畜生们,不要误了一会儿的会师!”
火把陡然离开,辛仕徵只觉脏腑倒流,腹部已被戳出灼血淋漓的伤洞,他的命都化成黏腻的血水,从破裂的腹腔外漏空出去。
他对狼牙恨之入骨。他再活得像鬼,也不肯和这群带来天下之灾的非人的东西合污。但是他们潜入万灵山庄,竟被狼牙一路追踪,无意之间导引前路,居然为他们开辟方便!
辛仕徵着实没有十足的手腕和聪慧,他只知道苦干、笨干,连石头也磨不平。想要了结仇恨夙愿,并没有想过引狼为虐,可偏偏落进别人的罗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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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件事都干不成!费再多心思,在所谓的大人物、老天爷面前,都是虚妄。
辛仕徵撑不住伤体,被数个狼牙军拽回来。如魔的夜色中,他们的脸都见扭曲,嘴里长着獠牙一样。他们亢奋地拍手,找到暂歇行军时的好消遣,拿人当肉祭,要看人兽合媾的恐怖艳景。
“不……不要……!!”
辛仕徵被丢进狼群。驯化过的恶狼毕竟能制住一部分狂暴兽性,毒火般的交配欲压过一切。它们的饥饿向后暂延,辛仕徵却深深感觉到,它们只是当下不吃。如果把他当公用的泄穴抚平发情后,他就会被嚼碎,头颅和身体分开,脏器也会被狼群喝尽。
他惊惧万分。再强毅的性情,也挡不住病伤交迫之下还被非人的施暴者捕到。凶狼个个硕大,皮毛刚硬,爪牙都自成活物一般。
“你的肉穴还他妈的没合紧!看得出来,操你的那根可真粗啊。”
狼牙军先放出数只最狂躁的狼兽,又有大群兵士拽紧嘶吼扑跃的恶狼逼近外围。人们有的高举火把,有的吹起情色的哨子,羞辱的脏话混在兴奋的笑声中,里面混着狼吼。
兵将拖翻辛仕徵,把他面朝下按跪在地上。那甚至也不是跪姿,双腿掰得太开,腰身塌得陷入泥里,臀穴不得不翘抬露尽。有人踩着辛仕徵的后脑,把他的头脸都踩进泥中。眼看辛仕徵拼命撑着臂膀,后背鼓起将要爆裂般的惧怒的肌痕,又有许多腿脚踩到他的肌肉和脊骨上,照着筋肉纠拧的地方往下狠踩。
辛仕徵挣挫不起来,只觉腰身又被拽高,许多粗糙的手指扒开他的臀穴,连腿根也拧错绷紧。文玉尘射进他肚子里的浓精已经半涸,浓成脏乱浓烈的一大团,风灌得他肠子里都打颤,液体带来的冰冷感像无数痛痒毒虫,激得整个肉穴都张缩起来,好像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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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爆发哄笑。狼群庞硕的兽躯挤过来,刚硬的毛皮如同带刺刑具,要把辛仕徵磨碎。踩着他的狼牙兵散开,让发情的狼兽冲过来。窒息般的血腥气和来自动物的腥糙气息扑到辛仕徵脸上,他身后被两三只恶狼按住,身前又挤过来一只,硕巨的狼头顶起他的脸。
“呜呜……唔!”
辛仕徵聋哑般哀叫着,口腔被撑得快要崩裂,因整个狼舌都挤进他的嘴,狂乱地舔食着解渴的口津。恶狼的锐齿几乎把辛仕徵的头颅都嚼住,不是有这兽舌嚼吻的恐怖欺辱,辛仕徵已经裂首丧命了。
“一个个插进去!你们这群孽畜,真他妈的难驯化!”
驯养各自狼兽的士兵们吹着特制的骨哨,吆喝着露骨的粗话。百十双眼睛就这么盯着,把已经赤裸受辱的辛仕徵连皮肉也扒开,要看他怎样被恶狼操穿肚子,让野兽的性器在血淋淋摊开的脏腑中抽插。
“不……啊啊……啊啊啊——!!”
辛仕徵被身前的恶狼制住,狼爪扣进他的后背,抓断一段脊骨筋肉,瞬间卸去辛仕徵拼死挣扎的力气。他陷入筋骨断送的瘫软,竟是狼群前后夹击的支撑维持住他跪趴的姿势。
他瞳孔撕裂,生生被难以形容的兽根捅进去。那东西像一根烧烫的铁棍,布满凹凸和尖刺,硕硬粗狂地插进去,能感到那恶狼立刻猛摇尾巴,发出亢奋恐怖的嚎叫。
辛仕徵睚眦滚泪,连切齿的动作也做不出。他垂头的力道几乎折断颈骨,颓然像是被活杀在祭台上的肉牲。狼兽抽插的力道骇浪一般,顶得辛仕徵在地上踉跄爬动,瘫软又被拖起,鲜血将臀穴糊成大敞的肉洞,两条腿也染满了血精混合的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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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去啊,畜生们!解了你们的发情,一会儿跟我们冲进栖灵洞天,碰到万灵山庄养的孽畜们就都咬死,听见了吗?!”
辛仕徵虚弱地摇头。他脸上满是泥泞,有几只恶狼踏在他背上乱舔血水,淋漓的口水喷吐他满身,烧起异样的脏乱感染的痛楚。忽然有一群人手伸过来,捏着他的胸部挤碎似地揉弄着,就那样把他拖拽起来。夹在粗糙指缝间的乳头好像被比试是否能捏碎,乳孔刺破流出近似奶水的淫液,混着鲜血流出来。
一群狼牙兵围上来玩弄着辛仕徵壮健的胸部,硬是揉搓得他像有奶水般,满胸都是溅射的淫水。辛仕徵被折辱得神思融化,他这样铁铮铮的受苦的男人,竟有这般天性的淫乱肉躯,简直奔着被辱虐、被群奸去的。
辛仕徵瘫也瘫不下去,被强行拖开双腿,再敞开肉穴,让狼兽的巨物戳到肠子里。野兽做爱常常弄死伴侣,那射精的狠劲儿将辛仕徵已撕裂的瞳孔都震回来一些。黏稠沉重的畜生的精液洪雨般撞进肚子,肉穴当然是立刻暴胀,往外痉挛地吐水,肚子灌得快要坠裂。
“啊……啊……”
辛仕徵的舌头被狼咬伤,从唇角裂出去的鲜血胡乱溅得满脸。狼根抽出去后,辛仕徵颓然瘫倒,又被狼牙兵们挤碎胸乳般抓着胸部拖起来,又迎着下一个恶狼。发泄完的狼兽发出瘆人的长嚎,还在兴奋地吐露长满刺尖的舌头。
狼牙军首领拽住辛仕徵的头皮,扯得他只能断颈般仰头。汹涌的狼群争先恐后地赶到辛仕徵身边,人们发出阵阵大笑。
“肚子都灌大了!肠子都几乎卷出来。”
他们羞辱着辛仕徵,拽着他的乳尖和性器玩弄,用拳头打他的肚子。辛仕徵被恶狼操得臀穴撕裂,兽精轻易灌大肠子,往腹腔里积成沉鼓鼓将要破裂般的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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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妈的……不得……好死……”
辛仕徵拼命含起一口呕血,啐到首领的脸上。狼牙军的笑声稍微断裂,又涌起来,带着股杀人的寒意。士兵们互相顶着拳头,把辛仕徵的性器顶到中间,拿拳力和粗硬的骨节去碾压。狼兽把住辛仕徵的腰臀,狂烈地喷吐着舌头、摇动着身体,把粗大的性器贯到最深,往死般干着他。
“你说说谁先死?!”
狼牙首领提起铁硬的腿力,猛地向上踢顶辛仕徵的肚子。辛仕徵已被数个恶狼操穿,沉重的肚子仿佛临盆般装满了倒灌的肠液、穴裂的鲜血和野兽的射精。那狼牙首领揪住辛仕徵的头皮,拿这个姿势当做踢踹的力点,活生生踹击着他的腹部。
辛仕徵腹腑伤重,被打得呕血淋漓。恐怖的性虐激起失常淫乱,他的性器和后庭同时失禁,抽空绞干般泄出大股脏乱的淫液。胸部早已血水凌乱,硕大勃起的乳头颤巍巍地喷着水。
“让所有的狼都解了发情的毒!然后放开所有的锁扣,任凭它们吃饱!”
辛仕徵神思断裂,正在不知第几个恶狼射精贯穿他的肚子时。他已堕到地狱般,被崩塌的黑暗埋到断气。
有一点摔烂月亮般的白光,撕成海浪似的幻形,在辛仕徵濒死的眼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