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结界，"这些不是死侍，是青铜城的记忆残渣！

    "路明非突然听到潮汐声。

    那些黏土人偶的腹腔开始鼓胀，透过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里面蜷缩着长满鳞片的胚胎——和序章里维京水手吐出的龙胎一模一样。

    他下意识摸向发烫的后颈，指尖传来金属质感，一片青铜鳞片不知何时己刺破皮肤。

    此刻的北冰洋深处，零正在下沉。

    防弹观察舱成了她的铁棺材，3800米的水压将钢化玻璃压出蛛网裂纹。

    青铜匣悬浮在舱内，表面龙文像血管般脉动，零的防寒服早己被鳞片撑裂，裸露的腰腹皮肤上，青色纹路正与青铜匣形成镜像图腾。

    她想起三岁那年被绑在切尔诺贝利石棺上的那个雨夜，那些穿防化服的人往她血管里注射的暗金色液体。

    氧气含量降到7%时，青铜匣突然裂开。

    里面没有龙骨也没有卷轴，只有一枚青铜铃铛，铃铛是用水晶化的指骨雕刻而成。

    零在窒息前的恍惚中摇动了铃铛，整个马里亚纳海沟的海水突然开始顺时针旋转。

    路明非在东京街头呕出咸涩的海水。

    黏土人偶们集体跪拜，它们的腹腔爆开，上百个龙胎胚胎漂浮在空中，脐带连接着从地底钻出的青铜管道。

    酒德麻衣的刀锋砍在青铜管道上迸发出火花，她突然厉声喝道："别碰那些脐带！

    那是..."路鸣泽坐在青铜管道上晃着双腿，手里抛接着零的银质吊坠："是脐带血哦哥哥，黑王吃掉白王时留下的胎盘残骸。

    "少年恶魔的瞳孔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但这次苏醒的不是龙王，而是孕育龙王的墟——你最好在它记住你心跳频率前..."整座尼伯龙根开始坍缩。

    路明非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酒德麻衣斩断自己左臂，用喷涌的鲜血在虚空画出炼金矩阵。

    当青铜鳞片彻底覆盖他右眼时，耳边响起零摇动青铜铃的声音，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