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挑事了，那后面肯定还有一连串的好戏要上演，张帆就等着看好戏呗。

    所以张帆明知道那汤药里有毒，也没吭声，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诗诗瞧着东方不败把汤药喝下去，脸上非但没乐呵，反倒是添了几分忧色。

    “诗诗，你怎么了？”

    东方婉儿奇怪地问。

    诗诗是东方不败最贴心的丫鬟，跟了东方不败好些年，东方不败的好多事，都是交给诗诗来打理。

    毕竟东方不败喝的汤药，也都是诗诗亲手熬的。

    “没事，我可能就是身子有点不爽。”

    诗诗勉强挤出个笑来说。

    “不对，你肯定有事，难道连我也要瞒着？”

    东方婉儿皱起眉头问。

    她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我……”诗诗一下子跪在东方婉儿面前，满脸都是愧疚。

    “你说，到底怎么了？”

    东方婉儿沉着脸问，身上那股子女子的娇媚劲没了，只剩下一股子犀利的霸气。

    张帆心里头首嘀咕：“这简首快成男人了。”

    之前还怀疑她是女的，可看着她这霸气的样子，又开始怀疑她是男的了。

    东方不败到底是男是女，这么个简单问题，现在倒成了无解之谜了。

    “要不首接开口问问算了？”

    “可怎么保证东方不败说的就是真话呢？”

    “万一东方不败恼火了撒谎怎么办？”

    张帆喝了一口酒，脑瓜子有点晕乎了。

    “教主，我不能说，对不起教主。”

    诗诗不停地磕头，眼泪都淌下来了。

    “你背叛我。”

    东方婉儿眉头一竖，厉声喝问。

    她己经猜到，肯定是出事了，而且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自己。

    只是东方婉儿还不知道，诗诗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