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
白妗数着他鞋跟敲击地面的次数,在第十七声时,皮革冷香混着未散的雪茄气息兜头罩下。
审讯室顶灯突然爆出电流杂音,文件柜的阴影爬上少女发颤的膝盖。
审讯灯在霍西骁眉骨投下浓重阴影,当他俯身撑住长椅扶手时。
白妗嗅到了雪松气息里裹挟的威士忌酒香。
这个发现让她喉头泛起苦闷,五小时前致电州长府时,管家分明说他在参加慈善晚宴。
霍西骁的目光在少女脚踝处那抹淤痕上凝了片刻,忽然抬脚碾住她欲藏的裙角。
“抬头。”
军靴尖抵着她下颌强迫仰脸,白妗在男人眼底看见自己破碎的倒影。
霍西骁捏住下巴的力度越来越大,臼齿开始泛起血腥味。
白妗的目光盯着男人领针上缠绕的银蛇。
那畜生正用红宝石眼睛贪婪地啃咬着她的锁骨,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突然,霍西骁的拇指毫无征兆地擦过少女的下唇。
皮质手套粗粝的纹路像砂纸一样刮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夫人深夜出现在南岸情色会所。”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像淬毒的琴弦一般。
“是嫌我最近清理门户的动作太温柔了吗?”
走廊里传来一阵文件散落的哗响,紧接着是署长呵斥值班警员离开的声音。
然而,这一切都被两人之间紧张的氛围所掩盖。
就在这时,金属桌沿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刮擦声,白妗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只见霍西骁的配枪不知何时滑到了她的手边。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声清脆的枪响在她耳畔炸开,让她的喉间泛起一股铁锈的味道。
“或者……”霍西骁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脆弱的颈侧,仿佛在感受着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