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做伪装,暗中寻找解局之法。”
苏寒握紧扳指,扳指上的咒印竟与他的胎记开始融合:“所以李员外的案子、乱葬岗的阴冥羽,都是你弟弟的怨灵在作祟?
他想借我的身体复活?”
宋君谟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恨我,所以才会用阴冥羽制造怨灵,想让阴司失信于江湖。
但他不知道,当年爹娘临终前,早己将双生诀的破解之法刻在了血玉扳指里。”
就在这时,阴司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苏寒站起身,看见陆沉渊搀扶着林婉儿走进来,两人身上都带着伤,但眼中却带着释然。
“宋君谟,你的时代该结束了。”
陆沉渊将一把染血的刀扔在地上,那是宋君谟弟弟的随身佩刀,“镜渊怨灵己经被我和林姑娘联手封印,现在该谈谈阴司的未来了。”
宋君谟苦笑一声,转身走向阎罗殿深处:“阴司需要新鲜血液,从今天起,苏寒就是新任阴司大人。
而我……该去偿还当年的罪孽了。”
苏寒望着宋君谟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阴司里还有太多秘密等待解开,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也不会就此平息。
他握紧手中的血玉扳指,转身走向阴司大门,阳光穿过终年不散的黑雾,照在他身上。
林婉儿和陆沉渊跟在他身后,三人的身影被阳光拉长,在地面投下坚定的影子。
镜月湖的风波暂告一段落,但苏寒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
他摸了摸心口的胎记,那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涌动,那是爹娘留给他的力量,也是他肩负的责任。
“走吧,”苏寒转头对两人说,“江湖上还有很多谜团等着我们去解开。”
林婉儿轻笑一声,摸出一枚新的琉璃灯:“这次再遇到危险,可别指望我再救你第二次。”
陆沉渊则是冷笑一声:“阴司大人,以后可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