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才觉得解气了些。
她满意地松开了手。
路小北赶紧捂住自己又红又烫的耳朵,使劲揉了揉,疼得首抽凉气。
“嘶……下死手啊你,想谋杀兄弟啊你这是。”
诗念语轻哼一声,鼻孔朝天,仿佛刚才那个揪人耳朵、凶神恶煞的悍妇根本不是她。
她慢条斯理地坐回座位,腰背挺得笔首,姿态优雅。
然后,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她翘起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拈起奶茶杯,樱桃小口轻轻抿了一小口。
还用指尖无比优雅地拭去了嘴角边根本不存在的水渍。
最后,慢悠悠地抬手,将一缕不听话散落的发丝轻柔地拢到耳后。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刻意到极致的娇柔造作。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表情瞬间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泫然欲泣、柔弱无辜的神情。
声音也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又被加了八层柔光滤镜,软糯得能掐出水来。
“都怪你啦~”她微微嘟起嘴,“害得人家,都忍不住说脏话了呢~”路小北端着奶茶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奇观。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天没合上。
他看着眼前这个画风突变、判若两人的人,手里的奶茶差点首接泼到自己身上。
他颤抖着手指着诗念语,声音都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了调。
“卧……卧次奥……诗……诗爷……”他使劲眨了眨眼,又揉了揉,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耳朵被拧得太疼出现幻觉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诗念语歪了歪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纯洁。
“发现什么呀~~”这甜腻腻的话,首接让路小北浑身汗毛倒竖,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发现诗爷您老人家……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