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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感到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强自镇定,忽然学着记忆中欧阳克的神态,歪着头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义父从不说自己是谁,"他故意压低嗓音,模仿着欧阳锋特有的沙哑声线,"只说记住,你义父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欧阳锋喃喃重复着,突然仰天大笑。
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篝火都为之摇曳,"克儿!
你果然是我的克儿!
"杨过强忍着肩膀的剧痛,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义父,您说要教我逆转经脉的法子,怎么又忘了?
""胡说!
"欧阳锋双目圆睁,须发皆张,"我天下第一一言九鼎,怎会忘记!
"他猛地将杨过拽到身前,枯瘦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杨过的手腕。
一股诡异的内力如毒蛇般钻入杨过经脉。
那内力行走路线与常理完全相反,却自成一派体系。
在杨过体内游走一周后,欧阳锋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子,你体内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内功都没有,如何学我的逆转经脉?
"笑声戛然而止,欧阳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对...不对...我确实答应过教你..."他松开杨过,抱着头原地打转,"我想起来了...是在白驼山..."杨过眼中精光一闪。
他比原著中的杨过更懂得如何引导一个精神失常的武学大师:"那义父先教我蛤蟆功的呼吸法可好?
"杨过轻声细语,如同哄孩子,"就从最基础的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如流水般飞逝,杨过每日与欧阳锋在破庙里研习武学,一个教得痴狂,一个学得专注,转眼间己是月余光阴。
欧阳锋时而清醒如武林宗师,时而糊涂似疯癫顽童。
在他清醒的片刻,杨过便如饥似渴地请教武功;在他糊涂时,杨过或持蛇相诱,或模仿欧阳克的神态,甚至只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