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城里的五竺,在自己经营的杂货铺前看到了范贤正在焦急地敲着房门。
“五竺叔,我杀人了,快来帮帮我。
““五竺叔,你不帮我,就没人会帮我了。”
“五竺叔,你得管我啊。”
“你己经动手了?”
范贤身后传来五竺的声音。
“啊?
五竺叔,你没在家啊?”
范贤被吓了一跳,旋即想到了范隐,“对了,你去训练范隐了。”
“五竺叔,刚刚有一个很猥琐的胖子,偷偷来到了范府,摸到了我的屋子,还好我机智过人,骗了他一个背身,用我那个瓷实的枕头给了他一下,把他敲倒在地后,我还补刀多敲了俩下。”
范贤交代了事情经过。
“他是监察院三处主办,是自己人。
“五竺对范贤说。
“啊?
自己人?
那怎么办?
我岂不是杀了个自己人。
“范贤的焦急有多了一分。
“没事,费解是用毒高手,经常会作死,自己试验配置的毒药,这类爱作死的人命比较硬,轻易死不了。”
姗姗来迟的范隐解释说。
“你怎么知道?”
听完范隐解释的范贤放下心来。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先去救人,他现在死不了。
但你应该敲破了他的头了吧?
而且现在他应该还在昏迷中,再不去救人,他估计会失血过多死翘翘。”
“啊?
那赶紧走吧,去救人啊。”
范贤急忙回范府。
五竺和范隐跟在身后。
“嗯,没有死。”
五竺按着费解的脉搏。
“这人还面色红润,呼吸均匀有力,是个人都能看出这个家伙没死。”
范隐蹲在费解身体旁边,摸到了费解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