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像躲瘟疫一样往旁边挪了挪。
林尽辰的脸色也很差,他像站桩一样待在这里,比平时更沉默寡言。
跟他一起过年,而且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别人家,江夕禾觉得实在太荒唐了。
大家的热闹和欢聚,她格格不入,方言也听不懂。
有亲戚抱着小婴儿,女人们围上来打趣,硬要让她抱抱小孩,调侃道早点跟谢理生一个,让她先学起来。
她尴尬地拒绝,始终不肯接过小孩,只笑着说:“这么小的宝宝,我不太敢抱。”
谢理对她的冷淡很不满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说她,干脆不理睬她了,把她晾在人堆里,自己到一边跟亲戚聊天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她木讷地端坐在桌前,谨慎地夹菜。
旁边的人都在喝酒划拳,不管别人说什么,她一概以微笑应付。
饭桌上,大家显然更习惯恭维男人,纷纷给林尽辰敬酒。
夸他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吹捧谢瑶享福。
谢建国黑红的脸上溢满笑容,跟他们多喝了几杯。
此时谢理的叔叔把话头挑到江夕禾身上,对着她摆谱:“理子媳妇儿,你怎么不吭声啊。
来来,叔教你做事儿,有点眼力见儿,你现在端着这瓶酒,给每个长辈杯子里倒满,说一句吉祥话,啊?”
众人把目光投向江夕禾,她坐着没动,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林尽辰站起来,打破僵局,举着酒杯说:“我来敬您。”
“别打岔,我跟谢理媳妇儿说话呢,小江,动作快点,大方一点。
这做我们谢家的儿媳妇,就要会来事!
扭扭捏捏可不行!”
江夕禾还是没说话,脸上单薄的笑容都要挂不住了。
谢理出声替她解围:“她内向,您就别为难她了,来来来,叔,我跟您喝。”
江夕禾没有领会他投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