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淡淡开口,首接打断了她的话,“若你再信口开河不知所云,想必,你也见过我审人的手段。”
见底子被扒,风吟也没多少慌乱之色,只是撇了撇嘴,“既然大人己经将我调查了清楚,那我只能和大人说实话了。”
风吟随意坐在一旁的兽皮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来投奔洪江大人的。”
相柳一愣,表情很是出乎意料,“投奔我义父?”
风吟以手掩面,似乎觉得难以启齿,“也不怕大人笑话,什么伉俪情深都是假的,我那夫君是个出了名的浪荡子,在外面流连花丛常年不着家,甚至回来都会对我非打即骂。
我实在难以忍受,这才前往清水镇投靠我父亲的故交,也就是洪江大人。”
“先前隐瞒,也是怕辰荣义军身份特殊,恐给父亲和家族带来麻烦。”
相柳倒茶水的动作一滞,茶水洒了大半,他猛的站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流连花丛?
非打即骂?
你这故事到底还要编造到何时?”
风吟也疑惑了,“大人为何觉得我在编故事?
莫非认识我夫君防风邶?”
她就算在编故事,他们夫妻俩的事情,这个九头妖作何如此激动。
“咳......”相柳重新坐下,脸色却依旧不好看,“只是你的说辞,和情报出入过大。”
“这夫妻俩关起门来,外人谁又说得清。”
风吟轻叹,“前些时日他回来对我施暴,好几日我都下不了榻。”
若非不能暴露自己,相柳险些要将手中杯子捏碎。
好一个“施暴”,好一个下不了榻。
“若非大人不信,大可去询问洪江大人。
他和我父亲是故交,自是认得我的。”
不用他说,相柳也想尽快向洪江去求证,“你在此处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不出多时,相柳己经重新回了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