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带着人钻进车里。

    汽车扬尘而去时，陈默看见赵铁柱从车窗里伸出手，冲他比了个中指。

    当晚，陈默在院子里给村民分发灵植种子，突然听见后山方向传来异动。

    他让林小薇照顾客人，自己抄起镰刀悄悄摸过去。

    月光下，几个黑影正在挖他前几日埋下的朱果幼苗，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瓶除草剂。

    "谁？

    "陈默大喝一声。

    黑影们惊惶失措地抬头，正是赵铁柱和他的狐朋狗友。

    赵铁柱手持匕首扑过来，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陈默侧身避开，抬脚踹在他膝盖上，只听见"咔嚓"一声，赵铁柱惨叫着跪倒在地。

    其他黑影想跑，却被陈默三拳两脚放倒。

    他踩着赵铁柱的手腕，从对方口袋里搜出一张纸——是万丰药业的收购合同，乙方签名栏赫然写着赵铁柱的名字，收购价那一栏被红笔圈住，后面跟着一串惊人的数字。

    "周明远给你多少钱？

    "陈默冷冷地问。

    赵铁柱冷汗首流，牙齿打颤："五......五万，让我破坏你的灵植，再煽动村民闹......""告诉周明远，想玩，我奉陪。

    "陈默扯碎合同，扔在赵铁柱脸上，"但再敢动村民一根手指头，我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回到院子里，林小薇正在给张婶讲解灵植养护方法。

    火光映着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陈默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总是这样耐心地教自己认字，哪怕他把"山"字写成歪歪扭扭的三条杠，她也会笑着说"比上次有进步"。

    "在想什么？

    "林小薇递来一杯热水，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陈默接过杯子，热气模糊了视线："我在想，等灵植收成了，先给村里修条路，再给学校盖间新教室......""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