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技术员时穿的,袖口磨得发白。
此刻和包厢里价值六位数的真皮沙发一比,显得格外寒酸。
李淑琴打圆场:”老头子说话首,小柳别往心里去。
对了,听说你父母是......“”我爸去世了,妈妈在菜市场卖菜。
“柳诗韵挺首脊背,指甲掐进掌心,”可能确实配不上陈家,但我和逸风在一起,从来不是图他的身份地位。
“陈建业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漂亮话有什么用?
过两天新鲜感没了,还不是各走各的路。
“他突然掏出张支票拍在桌上,”这里有五十万,离开我儿子。
“整个包厢陷入死寂。
柳诗韵盯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突然想起大学时为了交学费,在便利店打工到凌晨的日子。
现在这张纸片就能买断她和陈逸风的感情?”
爸!
“陈逸风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您太过分了!
诗韵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他抓起柳诗韵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陈建业的怒吼拦住:”走了就别再进陈家的门!
“电梯里,柳诗韵看着镜子里花掉的妆容,突然”噗嗤“笑出声:”我这造型,活像被家暴了。
“陈逸风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柳诗韵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其实你爸说得对,我确实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错。
“陈逸风捧起她的脸,眼睛里有比水晶吊灯更耀眼的光,”你能让我在凌晨三点改方案时想起你就有动力,能在被董事会骂得狗血淋头时想到你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些,才是我最想要的。
“深夜的街道上,柳诗韵的高跟鞋早被她脱了拎在手里。
陈逸风弯腰要背她,她却拉住他的手:”我们跑吧!
“路灯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