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钱庄背后。
钱庄貌似感觉到了一个锐利的视线,他僵硬地转过身子,扭头往后看——先生站在大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完了。”
钱庄心里想:看来今晚我的作业要加倍了。
————————————“下午放学后,老地方见。”
——秋牧月揉着这张压在课本底下神秘的小纸条,揉成团扔进了垃圾篓。
午休的时候也不乏有个别同学来找她拓展业务,秋牧月想了想秋且清的警告。
‘算了,这几天暂时不接别的单吧。
’她一并拒绝了。
就是这个小纸条,emmm,应该是钱庄弄的。
不知道那家伙在搞什么,就算她说中他钱家成为皇商了,也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
再一想到他早上激动的样子,这小纸条又有求于她,秋牧月觉得她应该还能再诈他一笔。
秋牧月准时赴约了,还是老地方茅厕旁边的草丛。
钱庄早就在这等着,神秘兮兮,见她来眼睛一亮。
“说吧。”
秋牧月道。
“你算得真的准!
我家今早刚接到旨意,钱家成为皇商了。
钱家以后呀发达了嘿嘿,鸣州以后只有我老钱家能卖官盐,厉不厉害?”
“嗯,厉害。
你找我过来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秋牧月反问道。
“确有其事,不过我接下来问你的千万不能外传,这可是要犯杀头大罪的!”
“???”
钱庄拉着她蹲下躲在草丛里,问道:“你知道太子遇刺吧?
我钱家上头算是太子党的,太子没了后,现在群臣无首,圣上又身体虚弱——你能不能算出大凤朝下一位天子是谁?”
“!!”
秋牧月震惊地看着他,忍不住惊呼:“你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