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咳咳——肃静,上课了,钱公子请回到你的座位上。”
因为钱庄上课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席话,秋牧月瞌睡虫都没有了。
本来之前过度使用感知力,她觉都没睡够,现在这话说半截,秋牧月心痒痒,到底发生了什么?
国师?
收徒?
“好了,下课,下午我们再继续。”
听到先生一说下课,秋牧月马上起了精神。
发麻的腿,因为她一下子站起来,秋牧月打了个踉跄,差点跌倒。
“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为什么我的右眼皮一首在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不吉利,实在是不吉利。
钱庄也跑到秋牧月旁边,看着她扶住桌子稳住歪斜的身子。
“国师下午就到钱府了,你要不放学后和你哥一起去我家,顺便吃个饭?”
“......等等,你说什么?
国师在京城,下午到你家?
飞到的?”
秋牧月好似产生了幻觉,人怎么可能一天之内从京城到鸣州,不是搞笑吗?
“哎呀,国师嘛,肯定有仙器在手啊,你昨天说文翊将军后,我们用仙器和那位大人通话了,大人又传达给了国师,国师听闻后就说要收你为徒。
我早说你神机妙算,这下得道高人赏识了吧,那可是国师啊,国师从未有过徒弟,你未来前途无量啊!”
秋牧月的关注点不在这。
“......所以说,下午放学我要去你家见国师?”
“对啊。”
钱庄像小鸡似的疯狂点头,但秋牧月一点都不激动,钱庄好像是当事人一样,非常激动。
一个中午,秋牧月都魂不守舍。
她心想:“完了,她装这个大忽悠神棍要被国师发现了。”
秋牧月此生最讨厌的就是术数、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