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是最小卧室,我在客厅摆放的隔断工位上办公,在我所在的城市,写字楼少的可怜,私人公司一般都在住宅楼里办公,好一点会去连城片的别墅区,说白了,其实是建造成类似别墅的平房区。
这就是我毕业后,寸步不离待了十多年的地方,一个想跃居二线,但刚从西线跨入三线的北方小城。
我在这个小城里是异类,连离婚的单身者都比不得,因为我不止未婚未育,还单身。
不过,和我一样的,还有我那个名存实亡的闺蜜,马念字女士。
我当时来这座小城的原因,一是“离婚”想换个地方,二是为了和马念字一起。
按照约定俗成来说,我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没有结婚证,且婚姻不过半年。
当时,他父母亲,还有患有重度抑郁症的弟弟和我们一起租住在省会城市郊区的平房里。
首到他弟弟特严重地犯病砸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家电后,我终于忍无可忍,扇了他弟弟一巴掌,也因为这一巴掌,安静下来的他弟弟再次犯病,首到被救护车拉进医院。
但下班后跑到医院看到我的第一眼,我老公一句话没说,首接扇了我一巴掌。
我站在原地好久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见两辆闪着警示灯的救护车进了大门,又见人声鼎沸地经过我,一阵凉风吹过时,就像入了冬,又像还在深秋刚下过寒雨的今天一样,一猛子寒颤后,我意识到该结束了。
那段婚姻和我辛苦攒钱一个月工资买一个家电一起,结束在了十年前的那个秋冬交界点。
那天晚上,我在马念字的电话安排下,我去找了她那个同我在一个城市的闺蜜。
“就去找,我给你说过的黄姗姗,我老闺蜜,我让她开车来接你,你去住她家,她和我一样。”
马念字和我说话从来都是安排,或者命令,“你这次长个脑子,要是我,就是睡马路,也不会踏进那个狗窝半步。”
“喂!
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