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联系着呢?
这个无能的男人,你能有点出息不?
咱能搞个‘算求了’不?”
我在马念字手里夺过手机,把手里的半个包子放在套蛋花汤的塑料袋下面的碗里,准备下床接电话。
“用免提。”
马念字拉着我的胳膊。
我挂断了电话。
“你俩的那点破事还怕我知道,”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包子馅撒了一床,“你别想着背着我接电话,你这事我得知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
“饭渣子收拾一下。。。”
在我说话之际,马念字把电话回了过去。
“喂,我想马上就见到你。。。”
对方电话里说。
“赶紧来,我正要好好问你呢。。。”
马念字抢着说,“你为啥又挂断,好了,你现在就是什么都不给我说了,算了,你出去打吧。”
“我就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了,所以才挂的电话。”
我安慰马念字。
“行,有骨气,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我早就看出来,我一首都不喜欢这个人,太拉胯。”
看着马念字胜利又傲娇,随意又投入地继续啃着她光秃秃的包子皮。
“你来吧。”
我给来电人微信发送了三个字。
他,我的高中同学,比我高一级,不过,我和马念字也从未同班过。
他,还是我的邻居,其实说我俩是邻居才更恰当,因为我们在学校从来没有说过话,即使碰到都不会打招呼,在高中时期我熟识的同学里,只有马念字知道我俩认识。
对他而言,可能也是只有马念字知道我俩认识。
他是我房东的儿子,总之就是很普通那种,高二那年,我们班和他们班的体育课在一起上,有一节课我例假染了裤子,他专门跑回教室拿了他的校服给我,整个过程一句话没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