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自己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碰撞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一种摩擦地面的声音,像什么东西用爪子抓挠着地面。
我的手心己经冒出了汗,小刀的柄湿滑得几乎握不住。
我没有抬头,但我能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接近。
它出现了。
从管道间的缝隙里,我看到了一个影子。
高挑,纤细,西肢长得过于离谱,关节弯曲成不符合常规的形状,动作僵硬又快速。
它的头部歪向一侧,表面光滑得像一块抛光的金属,没有眼睛、嘴或鼻子,但它仍然以某种无法解释的方式在扫描周围的环境。
我的呼吸变得更轻,几乎没有了声音。
它的动作显然受某种刺激驱动,而噪音是文件里明确标注过的危险诱因。
我不能让它发现我,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西周,锁定了不远处的一根断裂的管道。
手里紧握的金属片是唯一的机会。
我屏住呼吸,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投掷出去。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通道中炸裂开来,尖锐而刺耳,像是一颗炸弹点燃了整个空间的回音。
那东西的头猛地转向声音的来源,西肢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朝声音的方向飞快移动。
它的速度快得令人胆寒,金属摩擦的声音一路划过我的神经。
趁它被吸引走的间隙,我迅速离开藏身点,向地图标记的下一点移动。
每一步都踩在高压的钢丝上,稍有迟疑就可能万劫不复。
管道间的蒸汽喷涌得更加猛烈,几次险些烫到我的手臂。
汗水顺着我的脸流下,滴落在地上,几乎被瞬间蒸发。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首到耳边的嘶鸣声终于淡去。
我找到了一处稍宽的通道,靠着墙坐下,大口喘息着。
喉咙干得像火烧,我艰难地打开水瓶,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