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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跟着我的铃铛心疼的红了眼。
“谁家催着刚生产完的产妇去请安的!”
“你一个下人说主子又是什么道理!”
那人冷哼一声,
“咱们两房早就分院了,我是老夫人房里的!”
“正经四品诰命夫人的家生下人!”
“可不是什么商贾下流出身!”
我家从商,富甲一方。
虽然当初嫁的是萧府庶子,可陪嫁的货船却绵延百里。
同日嫁给萧家嫡子的许灵儿,只有一辆马车的嫁妆。
惹得围观民众嘲笑。
“许家还是三朝为官呢!嫁女儿竟如此寒酸!”
“怕是哪个不受宠的小娘养的吧!”
他们不知许家祖辈虽曾是三朝元老,不过到许春华这一辈已然没落,勉强嫁入萧家混上个四品诰命。
到许灵儿这儿许家早就成了空壳。
我拿金条码城楼玩时,她只怕还要跟着爹爹来萧家,找她的姑母借钱渡日。
许春华的宝贝儿子听不得闲话,大婚当日挂了脸,扔下媳妇跑去青楼花天酒地。
许春华不舍得怪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怪自己的母家。
只能把怒气归在我身上。
从我进萧家那天起,她们就恨死我了。
不过从小跟着父母做生意,我早看多了尔虞我诈。
如今,我倒要看看她们能玩出什么花!
我摆摆手示意铃铛稍安。
人不必与犬置气。
生产前我娘家就派人送来千金难得的补品,药丸汤剂更是流水一般,孕期夫君一直请四五个大夫为我诊脉保胎,本就结实的身子并无大碍。
反倒是一直想要保持扶风弱柳病美人样子的许灵儿,生产时险些丢了半条命。
急的许春华硬是派人来我院里,强行拿走两颗千年人参才好歹保住她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