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变了？

    哪里没变？

    家入硝子掐灭烟蒂，接过夏弥递来的勺子，挖了一口西瓜。

    “果然还是个死小孩啊。”

    她边咀嚼边说。

    “啊呀～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了～”大半夜带着虎杖悠仁偷袭完特级咒灵回来的五条悟摆弄着黑眼罩，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

    夏弥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无语吐槽：“你把自己当成召唤兽么？

    对了，师兄去哪里了？”

    “在训练场给一二年级的学生开小灶。”

    五条悟收好眼罩，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了墨镜戴上，在她们身边坐下，“话说你师兄真棒诶！

    有了他我的睡眠时间足足翻了一倍，再也不用炸脑子来恢复精神力啦～靠，很棒这个形容听起来真恶心。”

    夏弥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重新拿起勺子吭哧吭哧地挖西瓜。

    家入硝子看了五条悟一眼，问：“你是不是累了?”五条悟敛眸，他难得沉默了一会，说：“不知道。”

    婆娑的树荫笼罩在禅意庭院上方，寂静的山风吹过他们，五条悟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很近，好像又很遥远，轻飘飘的，自言自语般呢喃。

    他说：“硝子，我不知道。”

    “嗯。”

    家入硝子重新将烟放回嘴里。

    “我杀了杰哦。”

    “嗯。”

    “我一点都不伤心。”

    五条悟自顾自说，“不过是个笨蛋罢了。”

    “嗯。”

    不过是两个死小孩罢了。

    “不就杀了个好朋友么？”

    夏弥撇撇嘴，放下己经吃完的西瓜瓤，“我还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嘞，还被喜欢我的男孩子杀掉了嘞。”

    好好的凝重氛围毁于一旦，五条悟一脸复杂的转头看她，“……听起来真是变态啊。”

    他又补充：“你死的真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