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下午跟着送饭的亲戚一起回来。”
苏晓晴知道,明天吴瘸子娶媳妇席面肯定错不了,她妈现在特准她随她姐一起去,高兴的不得了,一晚上也怎么怎么睡觉,首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瘸子老早穿戴一新,带着一帮人来接苏秋菊。
他身穿崭新的中山装,脚蹬黑皮鞋,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身后的人也都穿着新衣,喜气洋洋。
苏秋菊和苏晓晴也穿上了新衣服,苏秋菊穿着一身红色的套装,显得端庄大方;苏晓晴则穿着一件粉色上衣,一条天蓝色裤子,跟苏秋菊站在一起,看个头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出发前苏秋菊嘱咐苏晓晴带着她的搪瓷缸,里面是她给苏晓晴凉的白开水。
苏晓晴毕竟还小,并没有多想,一路上,苏晓晴紧紧地抱着茶缸,生怕弄丢了似的,其实是怕车辆颠簸水洒出去。
到了吴瘸子家,吴瘸子的家人早己等候多时。
他们看到苏秋菊和苏晓晴来了,都热情地迎了上去。
把苏秋菊和苏晓晴让进婚房,吴瘸子本家嫂子、大娘坐在一起,吃着瓜子,陪姐妹俩聊着天,气氛十分融洽。
很快中午开席了,主家客客气气让苏秋菊和苏晓晴吃菜,苏秋菊也给苏晓晴夹菜,让她吃了个饱,苏晓晴只当是大姐实在,怕自己吃不好,并没有多心。
吃过饭,大家说劳累了多半天,让苏秋菊休息休息,撤了桌子,人们就离开了。
几个年轻后生色迷迷的看着苏秋菊不舍得离开,吴瘸子一看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每人赏了两个脖溜,几个人才捂着脖子跑了,临走还讪笑着说等我们晚上再回来。
大鱼大肉吃了个沟满壕平,苏晓晴打着饱嗝,端过她的水杯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苏秋菊心里暗喜:晓晴啊晓晴,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作死,你这才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7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