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也像这云层,把风暴都藏在平静表面之下。午夜的天台上,消防梯的铁栏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沈清澜将左腿架上去压胯,足尖几乎钩到半轮月亮。布鲁塞尔的灯火在脚下铺展,远处市政厅的尖顶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她反复做着battementtendu,试图把周婷的话从肌肉记忆里剔除,但那些刻薄的字句就像顽固的污渍,怎么擦也擦不掉。"《吉赛尔》第二幕的32个挥鞭转,你少做了2个。"沈清澜的脊椎瞬间绷首,肌肉记忆让她立刻进入了表演状态。声音来自消防梯转角,月光在那里切割出一片锐利的阴影。随着打火机齿轮转动声,一点橙光浮现,照亮林墨半边侧脸。她今天没穿制服,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站姿依然带着飞行员特有的挺拔。"你跟踪我?"沈清澜迅速套上足尖鞋,缎带在她手指间灵活地穿梭,系出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林墨晃了晃房卡,塑料卡片在她指尖旋转:"航空协议价,同一家酒店。"她走近时,夜风送来航空润滑油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为什么是30个?""什么?""今晚排练,你示范挥鞭转只做了30个。"林墨的视线落在沈清澜右膝,目光锐利得像是能透过布料看到下面的旧伤,"比标准少2个,比你的极限少4个。"沈清澜感到被冒犯的战栗,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她后背发凉:"你看得懂芭蕾?""看不懂。"林墨把玩着打火机,金属外壳在她掌心翻转,"但数数谁都会。"她突然蹲下,手指悬在沈清澜膝盖上方一厘米处,像是用雷达扫描般精确,"十字韧带手术?胫骨平台也有骨裂痕迹。"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语气笃定得令人不安。沈清澜后退时脚跟撞上栏杆,金属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舞袜传来:"职业习惯?""飞行员要判断谁能在紧急时协助迫降。"林墨站起身,耳后疤痕在月光下泛白,像一道小小的闪电,"你手指间的蹼状茧是长期做portdebras的特征。"她的指尖划过虚空,在空中勾勒出优美的弧线,"斜方肌发力方式显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