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的毕业照，奇怪的是，照片中有一个学生的脸被抠掉了，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看什么这么认真？

    "俞辰吓了一跳——李老师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

    近距离看，他发现李老师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环状疤痕，像是被绳子勒过。

    "没、没什么，老师。

    "俞辰赶紧低头看书。

    李老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张照片，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用左手捂住右手手腕的疤痕。

    "专心早读。

    "她僵硬地说，快步走回讲台。

    课间，俞辰装作不经意地问同桌："那张毕业照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人脸没了？

    "同桌是个戴眼镜的瘦弱男生，闻言脸色一变："别问那个...那是张老师带的最后一届。

    有个学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同桌紧张地看了看西周："听说...自杀了。

    从那以后，学校里就经常发生怪事。

    "他压低声音，"有人说，看到那个学生的鬼魂在教学楼游荡...""他为什么自杀？

    ""不知道。

    学校把这事压下来了。

    "同桌突然打了个寒战，"有时候晚自习，会听到顶楼空教室里有哭声...据说那就是他自杀的地方。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物理。

    俞辰心不在焉地记着笔记，目光不断飘向窗外，那里正对着教学楼顶层的角落。

    忽然，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空教室的窗前，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操场。

    "看什么这么入神？

    "物理老师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俞辰吓得笔都掉了。

    物理老师弯腰帮他捡笔，领口微微敞开——他的锁骨处赫然有一道与李老师相似的环状疤痕，只是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