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微妙的紧张感。

    早自习前，俞辰去水房洗脸。

    冰冷的水拍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抬起头时，他在镜子里看到身后隔间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张老师。

    张老师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首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俞辰。

    他的脖子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嘴角慢慢上扬，露出黑色的牙龈。

    最可怕的是他的右手，正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根红色跳绳。

    俞辰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他不敢转身，也不敢移开视线——任何突然的动作都可能被视为挑衅。

    手腕上的数字开始闪烁：75%...74%...73%..."俞辰？

    你在里面吗？

    "林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镜子里的张老师眨了眨眼，消失了。

    隔间的门自动关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在这里。

    "俞辰声音嘶哑，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瘫软在地。

    林秋推门进来，看到他惨白的脸色："怎么了？

    ""张老师...他刚才就在这里..."林秋迅速扫视了一圈水房："白天他也开始活动了？

    这不对劲..."她拉起俞辰的手，"快走，早自习要迟到了。

    "教室里，徐明己经坐在位置上，正和前排同学说着什么。

    看到他们进来，徐明使了个眼色。

    早自习结束后，三人找了个僻静角落。

    "我打听到了一些事，"徐明压低声音，"十年前游泳队确实有个学生叫赵志强，是陈默的同班同学。

    但他在陈默自杀后不久就转学了。

    ""有联系方式吗？

    "林秋问。

    徐明摇摇头："但有个线索——赵志强当年是校篮球队和游泳队的双料队长，他的储物柜在体育楼地下室，据说转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