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林秋没有首接回答，而是拿出一个小本子："在教务处时，我抄了一份教职工名单。

    十年前在这里工作的老师，现在几乎都还在，除了..."她的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体育老师王建军，他在陈默死后一个月就辞职了。

    ""游泳池..."俞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几个画面：潮湿的更衣室、生锈的储物柜、排水槽边的血迹...这些画面如此真实，仿佛是他自己的记忆。

    "俞辰？

    "林秋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们必须去游泳池，"俞辰猛地站起来，"现在就去。

    ""但契合度...""顾不了那么多了。

    "俞辰己经套上雨衣，"如果徐明被控制，他可能会销毁账本。

    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对付不了张老师。

    "林秋犹豫了一秒，随即点头："走。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投下惨绿的光。

    两人蹑手蹑脚地下楼，雨声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

    宿舍楼大门竟然没锁，门卫室里黑漆漆的，但俞辰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冲进雨中的瞬间，俞辰的手腕一阵刺痛——契合度降到了60%，正式进入惩罚区间。

    体育楼在雨幕中像一个巨大的黑影，老游泳池则在它后方更黑暗的角落。

    两人踩着没过脚踝的积水，艰难地向那里移动。

    游泳池的铁门比远处看起来更加破败，铰链己经锈蚀，门上的油漆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色的铁锈。

    "有人先来了。

    "林秋指着地面——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延伸进门内。

    俞辰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光束照进铁门，照亮了一个向下延伸的斜坡。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铁锈味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像是多年不流动的水的气味。

    斜坡尽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