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知行礼,反而态度傲慢,这样跟母亲说话,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发疯了?”
姜瑶看着江云深,笑道:“哥哥说对了,从今日开始,本小姐便日日发疯给你们所有人看。”
“你!”
江云深一时竟然无言以对,走过去拉住江欣月的手,开口命令:“我管你发不发疯,先给欣月道歉!”
“道歉?
道什么歉?”
姜瑶盯着江欣月,“为她将我推下云簪湖的事道歉吗?
错的不是她吗?
且不说我没错,就算我错了,她也承受不起本小姐一声道歉。”
“江谣!”
江欣月一跺脚,一瘪嘴,立刻跑过去抓住江瓒的胳膊委屈撒娇告状:“爹,你看她!
今天分明就是她自己跳下水栽赃我的,现在见了爹爹她竟然还不承认,她真是太过分了!”
“江瑶,你给我跪下!”
江瓒板着脸就准备训斥姜瑶,岂料姜瑶一抬胳膊,“父亲要教训人的事先往后放放,且等本小姐先解决一件事。”
江瓒:“……”这死丫头什么态度!
气死他了!
姜瑶恍若没看到江瓒黑沉如墨的脸,扬手朝后勾了勾,跟在后面的巧绿立刻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江瓒面前,双手举着用剩的蒙汗药,开口首接哭着道:“侯爷,早上二姑娘吩咐奴婢在大姑娘的膳食中下了蒙汗药,而且还下了三倍的量,当时大姑娘吃了下药的食物,差点就没命了,这是二姑娘让奴婢下剩下的药。”
江欣月瞪大双眼,脸色遽变,当即矢口否认:“你个贱婢胡说八道什么?”
傍晚的时候她就知道,姜瑶己经知道自己给她和褚白玉分别下药的事情,她以为姜瑶不敢说出来的,可如今姜瑶却把人证和物证都带来了,江欣月慌得脸色发白。
江谣反问:“人证物证俱在,妹妹还想抵赖?”
本来还有江欣月给褚白玉下春药的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