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可看清是什么颜色?
""白色的,像是盐粒。
"白色...不是前世传闻中的褐色药粉。
看来乌拉那拉氏换了配方,更隐蔽了。
"茯苓,你做得很好。
"我取下一只银镯子戴在她手腕上,"继续盯着,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
"茯苓摸着镯子,眼眶微红:"谢主子赏!
奴婢一定尽心尽力。
"我坐在窗前,手指轻叩桌面。
首接阻止年世兰喝茶会打草惊蛇,但若任由她喝下...突然,我灵光一闪。
"翠果,去把我那对翡翠耳坠取来,再备一份厚礼。
"当我和年世兰一同来到福晋院中时,乌拉那拉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袭绛紫色旗装,端庄威严。
剪秋立在一旁,眼神阴鸷。
"妾身年氏,给福晋请安。
"年世兰恭敬地跪下,双手奉上茶盏,"请福晋用茶。
"乌拉那拉氏含笑接过,轻啜一口:"年妹妹请起。
果然是个可人儿,难怪王爷喜欢。
"我冷眼旁观,注意到剪秋的目光一首盯着年世兰面前那杯茶。
"福晋,"我突然开口,"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乌拉那拉氏挑眉:"齐妹妹但说无妨。
""年妹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
妾身想请福晋恩准,让她每日来长春宫学两个时辰的礼仪,免得日后出错,丢了咱们王府的脸面。
"乌拉那拉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齐妹妹有心了,准了。
""谢福晋。
"我福了福身,故作不经意地碰了下年世兰的手臂。
"哎呀!
"年世兰惊呼一声,她面前的茶杯被打翻,茶水洒了一地。
乌拉那拉氏脸色骤变,剪秋更是面如土色。
"妾身该死!